悵寒

史同/oc/二次

小记


记得有一次从出生地上海回老家哈尔滨,住在表姐家。

她之前跟我提过的乌龟我见过了,长得更大了,被放在一个很深的盆里,盆自然是放在厕所里。

每次我上厕所都会听到它的扑通声,仔细一看就是它在用短短的四肢划着水,脖子伸的老长,好像是想爬到外边。

吃饭的时候表姐说过以前它还待在小盆里的时候就爬出来过,不止一次。最远的甚至从阳台爬到了厨房,费了好大劲才捉回来。她提起的时候愤愤不平,狠狠的嚼着嘴里的黄瓜,发出咔咔的声音。

我对这一切没什么反应,既不同情可怜的表姐也更不同情那只罪恶深重的龟。

我觉得无所谓,毕竟不关我事。

以至于我看到那只龟想爬出来的时候,我没有圣母地帮它爬出来,而是用牙缸接了一杯水倒进了盆里,像是警告。

它的头缩进去不一会又伸出来了,还是重复着之前的动作。
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
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,我莫名觉得有点烦。

于是我抄起旁边的一个装酒精的瓶子,照着它的壳就打了下去。

我没使太大劲,因为怕打死了我要替它收尸。

接着我丢下瓶子就走了出去,没再理会它。

过了一年,一次电话里,表姐告诉我那只龟死了。

我问她它是跑出去被弄死的吗。

表姐笑了一阵。

随后她说:“它是撑死的,原因是我临出差前喂了它太多龟粮。”




希望有人能看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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